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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昱】Classic Image(2)

洪笛家独生崽龚子棋×嘎龙家老大蔡程昱。同级生设定,后期带弘杨玩。(1)

同性能得到祝福,不要在意同性怎么有儿子。年龄有操作,通篇无味流水账。

圈地自萌,OOC属于我,禁止一切形式转。

         

《Classic  Image》

         

3.

         蔡程昱初一的寒假,阿云嘎给他买了自行车。

         “可以骑车上下学,但是不能买山地车,不能跟人攀比。”阿云嘎收好蔡程昱年级前二十名的成绩单和三好学生奖状,跟他约法三章,“路上要遵守交规注意安全,尤其是带着方方的时候更要小心。自己要学打气和简单的修理,懂吗?”

         蔡程昱点头答应,他骑大二八练会自行车,打气和修车座车把早就跟阿云嘎学过。而且他读的十六中是市里四所重点里最穷的一个,老师同学都很朴实,班上的富二代也没有露富摆阔的习惯,并没有攀比的风气。

         “虽然我们条件比较艰苦,校服也不怎么好看,但是我们成绩一直稳定在全区前三。”家长会上,年级主任自豪道。

         “他们也知道条件不好。”郑云龙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幸亏不是你去开家长会,那板凳*坐的我腰疼。”

         “地方有点偏,拨款也少,哪像师大附中一样能光靠择校费修个新操场出来。”阿云嘎给郑云龙捏了捏后背,“也行,学校氛围好,老师也负责。师大附中也就是人多,单看升学比例十六中不差。”

         家里几个小孩没空管这些。张超因为户口所在学区的关系去了八中,因为离家太远一开学就骑车上下学。这会儿蔡程昱也有了车,俩人正在小区里踩着车到处转,黄子弘凡在后面跑跑跳跳的追,跃跃欲试想蹦上其中一辆车的后座。

         方书剑和梁朋杰在客厅写寒假作业,家里的橘猫揣着前爪卧在茶几上看孩子。阿云嘎看了看孩子们和猫,回来跟郑云龙说话:“今天方方学校的音乐老师问我读完小六要不要让孩子去师大附中,可以按艺术特长进去,不收择校费。”

         “没必要,下学期小学毕业接着去十六中给蔡蔡带着吧。”郑云龙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在日历上圈着春节放假日期和几个小孩开学的日子,“蔡蔡六年级时候老师不也来问么?我觉得没必要,他们俩又不笨——真笨的话去了附中也没用啊。”

         “谁说不是呢?”阿云嘎收拾着书桌,“我就说我认识师大的老师,回头再问问。”

         “对哦,”郑云龙挑了一下眉毛,“非要去的话找余老师帮帮忙也行,不至于这么早就艺术特长生。”

         一家人买新衣服买炮备年货,寒假在爆竹声和反复重播的春晚里飞速的过完。再开学时蔡程昱跑到教务处找老师办了个自行车牌*,用两块阿尔卑斯跟班里的女生换来根皮筋,把车牌绑在车座下面。等到放学推着车出了校门,一路踩车冲下了学校门口的大下坡路,棉外衣的帽子被风吹的扬起来,帽兜里装满了夕阳。

         “昱哥,一块去看漫画吗?”沿路有搭伴回家的同学,挥着手冲蔡程昱喊。

         “不啦,我今天去接我弟!”蔡程昱喊得更大声,风一样飞过了路口。

         蔡程昱回家的路上正好路过实验小学。中学比小学晚两个小时放学,蔡程昱上初中以后方书剑就自己上下学。每周五方书剑要在校合唱团训练,训练结束差不多是蔡程昱放学的点。上学期一到周五蔡程昱就专门在实验小学下了公交去接一下他,这学期有了自行车,方书剑就坐着自行车后座,把手往蔡程昱外衣兜里插。

         周一到周四的放学时间加起来都没有周五的放学铃美好,一群学生都爱相约周五放学打球或逛街,而不在周五值日也不跟着玩的蔡程昱就很容易被同学问一嘴“你干嘛去”。“接弟弟放学回家”这种理由经过青春期少年少女们的神奇脑补和添油加醋很快就演变成了一些奇怪的东西,等蔡程昱再从同学嘴里听到关于自己的八卦时,这理由已经演变成了:

         “听说了没?一班那个学习挺好的蔡程昱每天放学还要养家照顾弟弟,可惨了。”

         “……”蔡程昱揪着前桌男生的校服领子来回摇晃,“我求你们别犯病了好吗。”

         “又不是我说的。”前桌为了呼吸赶忙抓回了自己的领子,“蔡蔡你家贫志坚的传说已经快传到初二去了。——我相信他们扯犊子的原因主要还是眼瞎,光看你的外表朴实无华,殊不知你的人帅心善经常用零花钱请我们吃虾。”

         “别说了别说了,”蔡程昱顺势往课桌上一趴,“过两天区运会,最近学校门口的小摊全给清了,我好想吃竹筒年糕啊。”

         “还有别的呢,”前桌转过身来怜悯的揉揉蔡程昱的头,“我上午去买干脆面,小卖部大叔说区运会前一天他们就要关门。就是说,我们周五没吃的了。”

         蔡程昱把脑门贴在胳膊上,陷入自闭断电模式。

         “不过我们也没啥惨的,周五下午多了半天假,中午打扫完教室就能走。”前桌翘脚晃荡着凳子,“初二的才真惨,走方阵和迎宾的衣服都丑的不能看。”

         “我没见过初二的,”蔡程昱抓了抓头发,“衣服丑吗?”

         “我帮体育老师去仓库拿出来的,”前桌满脸目不忍视,“脏和有味就算了,比咱们校服还丑。”

         “……那还能穿?”身穿全市最丑校服的蔡程昱感到一阵牙疼,“我的妈呀,那明年区运会就轮到咱们上初二去走方阵了……”

         “我不管,我顺拐,我到时候要发烧。”同桌宁死不从,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对蔡程昱幸灾乐祸,“但是我觉得你只要不哑巴,是一定要被抓去充开幕式文艺演出的数了,毕竟我校穷的连文艺比赛的供不起,我们昱哥是最后的排面了。”

         “……那我能直接跳级到初三吗?”

         “然后就发现自己既不会物理也不知道咋学化学?”前桌摊手,“别吧,丑不是一辈子的事,傻才是啊。”

         

4.

         龚子棋手持校旗站在师大附中区运会方阵的排头,只盼区运会开幕式快点结束。

         每年初中区运会各个学校都从初二年级抓壮丁走开幕式方阵——初一小孩太跳,初三学生要备考,初二学生就是羊圈里被抓住了命运的后腿的小羔羊,成群结队被赶到开幕式操场。龚子棋因为人高脸帅后背直,即使在选人的时候卖力演顺拐也没能逃脱被劳役的命运,还被派去走在方阵最前面举校旗。

         师大附中的方阵第一个走完,龚子棋数了数,后面起码还有十多个学校,方阵检阅完还有各个学校的文艺演出,指望开幕式快点结束是不可能的了。龚子棋悄悄把放在身后的马扎用脚往前勾了勾,他现在希望检阅赶紧完事,至少文艺演出一开始他们就可以坐下了。

         十几个学校里师大附中无疑是最有排面的,学校有钱,人多、文体特长生多且有钱人多,衣服好看成绩不错,历年参加区级活动都摆足了场面。一群初二学生站的久了都有点站不住,于是在队伍里小声交头接耳起来。

         龚子棋听了一耳朵,大概就是几个有钱人家孩子在对其他学校一路评头论足,从今年承办区运会的九中国旗台太破,到隔壁方阵的衣服一看就是便宜租的。最后在十六中的方阵经过主席台时,嘀咕声一下变大成了嗡嗡声。

         这下龚子棋不用刻意去听都能听清他们对十六中难看的服装和皱巴巴校旗的嘲笑,连带着把方阵前举校旗男生和引导员女生也一起嘲。龚子棋皱了皱眉,他可太清楚这群人在想什么了。他初一的时候就经常能听到有人说,“某某学校那样中考也行?”

         怎么就不行呢,十六中升学率全区第二,师大附中再怎么全区第一,有些人也还是考不上高中啊。龚子棋眯了眯眼,在十六中方阵里看到一个本地商业大佬的儿子——他俩在饭局上见过一次。而且人家也不比你条件差。

         “哎,龚子棋。”一个男生从背后戳他,“你是不是差点就去这学校?”

         “别说啦,”旁边的学生拉了一下那男生,“人家学校也挺好的啊。”

         按学区分龚子棋确实应该上十六中。但他小学毕业的时候洪之光有了一次出国做访问学者的机会,余笛为了方便照顾龚子棋,就托了点关系把他学籍弄进了师大附中。大学和附中距离两站地,龚子棋每天中午都去余笛那吃教工食堂。

         龚子棋一个眼神飞过去,那男生闭了嘴。其他讲小话的人以为龚子棋是在提醒他们保持安静争精神文明奖,外加走完检阅的十六中方阵就站在他们后面,也慢慢消停了。

         等龚子棋无聊的把操场边大树的树杈来来回回数了三遍,主席台上的主持人终于宣布文艺演出开始请大家就坐。龚子棋没有半分矜持,直接就坐在了身后的马扎上敲腿。让他打半天的球行,干站着一两小时腿真的受不了。

         所谓文艺演出也就是每个学校上台表演一个六分钟以内的节目。师大附中今年出的是民族舞群舞,龚子棋在彩排的时候已经看腻了,让他魂穿台上某个女生他都能跳出来。于是他打着哈欠盼着演出也赶紧完事,余笛的学生昨天送来一只烧鸡,余笛百般推拒无果,临睡前答应龚子棋今天中午吃。

         演出的气氛比走方阵轻松多了,坐在马扎上解放双腿的学生们开始小范围讨论台上的演出。龚子棋手里支着旗杆快要睡过去,听见后排有个嗓门很细的女生说:“去年十六中还是四个女生跳拉丁舞呢,今年怎么就来了一个男生啊?长得倒是还行。”

         龚子棋抬起眼皮,看到主席台上孤零零站着一个穿十六中校服的男生,场面跟其他学校动辄合唱或群舞比起来是有点辛酸。但龚子棋再仔细一看,想起来这个男生是谁了。

         这不是蔡程昱嘛。

         十六中的节目是独唱《我的祖国》,蔡程昱向主席台侧面点点头,音质不佳的广播里就放出了伴奏前奏。蔡程昱举着音质同样不怎么样的话筒,一开嗓恨不得马路对面都能听见他的高音。

         关键是蔡程昱唱的还真挺好的,人在主席台上站直了,真有点艺术家范儿。

         蔡程昱唱到副歌时台下的学生方阵已经纷纷躁动起来,一时间十六中方阵成了香饽饽,哪个学校都有人想跟他们打听蔡程昱的消息。

         八中引导员女生:“啊这个十六中男生好帅!唱的好棒!想听他唱流行!”

         四中同学:“卧槽这兄弟牛逼啊,专业的吧。艺术生?”

          “哪呢,人家就是自己爱好。”十六中举旗的男生扬眉吐气,“我跟你讲蔡蔡就没出过年级前二十,服不服!”

         “服服服,”九中的女生连连应和,“哥们儿你能给下他QQ吗?”

         “哎哎哎谁回头去打听一下这个小哥叫啥?”师大附中这边的女生也叽叽喳喳,“十六中几班?”

         “怎么上下学?”

         “啊还有他喜欢吃什么?我要堵他!”

         龚子棋回过头,对着扬言要堵人的女生——这是他同班同学——说道:“叫蔡程昱,也是初二的。”

         师大附中的男生从龚子棋的语气里嗅到了一丝八卦的味道,“你俩认识?”

         龚子棋点头,“一个小学的。”

         “还有呢还有呢?”女生恨不得把龚子棋拎起来抖三抖,多抖落出来点信息。

         “还有啥?”龚子棋回忆了一下刚才一群人的问话,“之前坐公交车上下学,现在不知道……可能喜欢吃巧克力?”

         他记得蔡程昱带着方书剑在公交车站等车的时候,书包上挂着一个MM豆的挂坠。

         “看不出来啊子棋哥,下手挺早。”旁边的男生眼珠一转,“失敬失敬,不跟你抢。”

         “嗯?”十六中的男生女生警惕瞪眼,“你是不是想对我们蔡蔡图谋不轨?”

         “什么跟什么啊,”龚子棋不知道他们都在联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我跟他都是实验小学的。”

         “没想法你了解这么清楚?”十六中举旗的男生怀疑的盯着他。

         “……放过我吧大哥,”龚子棋对蔡程昱在十六中的地位也有了一些奇怪的联想,“我连他现在在你们哪个班都不知道。”

         

         开幕式结束后,没有比赛的学生纷纷结伴回家。蔡程昱把校服外套脱了系在腰上,一蹦三跳的去马路对面开自己的自行车。

         举旗的男生和引导员女生是蔡程昱隔壁班的,跟他原本就认识,经过多次一起彩排三人关系也不错。此时两个人紧张兮兮的站在蔡程昱身边,问他认不认识师大附中那个举旗的男生。

         “我一直在主席台后面候场,连检阅都没看。”蔡程昱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这我哪知道啊。”

         “那你上台也没看到?”男生问,“就附中排头个儿挺高的那个。”

         蔡程昱摇摇头,“每个学校出来举旗的男生不都挺高的吗……”

         “我们旁边有个叫龚子棋的,”女生从附中方阵听见有人喊旗手名字,这时候换了个方向,“说他也是实验小学的。”

         “啊?”蔡程昱抓了抓头发,“没印象了。你有事儿?我找我小学同学给你问问?”

         “不用不用不用。”男生摇头,去开他自己自行车的锁,“估计是我们听错了。”

         “蔡程昱还是个大白菜。”女生总结发言。两人一起跟蔡程昱告别。

         蔡程昱把车锁挂在车把上,满脸不明所以的思考自己怎么又是白菜了。

         

5.

         周一放学,蔡程昱骑着车离了校门没多远,就被一个师大附中的女生把车拦了。

         蔡程昱一个刹车,坐在车上跟女生大眼瞪小眼。放学在门口等着买小吃和家长接的同学不少,大家纷纷注意到了蔡程昱这边有路过不得的情况,并迅速围成一圈,举着鸡柳年糕糯米糍粑看热闹。

         “你叫蔡程昱?”

         师大附中的女生长得挺漂亮,一头黑长发扎了个高马尾辫。往蔡程昱跟前一站气势挺足,头上金属发卡反光晃的蔡程昱眼睛疼。

         “对。你……”蔡程昱稍稍扭了扭身子,躲开女生发卡的反光,“有事?”

         女生把手里提的纸袋往蔡程昱车把上一挂,“这个送给你。”

         围观群众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声和口哨声,有同班同学不嫌事大的高喊着“昱哥给我们找个嫂子”。女生脸有些红,局促的把碎发往耳后别,正要再来一个干净利索的自我介绍。蔡程昱却跟没听见起哄声一样,手指勾开纸袋看了一眼,问她,“这是巧克力?”

         女生的腹稿被这突然的反问打断,一口提着的气突然卸了,“啊,是的。”

         没等她重新吸气自我介绍,蔡程昱把纸袋从车把上拿了下来,“我不太吃这个的。”

         围观群众齐刷刷倒吸一口冷气。女生被这直白的拒绝弄的不知所措,她从小是周围人的掌上明珠,在学校也是天之骄女,哪受过这等不给面子的委屈。更何况巧克力包装盒里塞了一封她熬夜精心书写的信,这不止是拒绝了一份陌生人的礼物,还是拒绝了一颗少女芳心。

         这时候不能哭,一定不能丢面子。女生咬了咬牙,强硬的抢过纸袋又挂回了蔡程昱的车把上,这回还用挂绳都绕了几圈,不让蔡程昱轻易摘下来。“……就是送你的。”

         搞不明白这些女生一天天都在想什么的蔡程昱叹了口气,“我是真的不怎么吃巧克力,这个还挺贵的,给我太浪费。”他扯了一下也没摘下纸袋,另一只手去书包里摸钱包,做出了一番令围观同学窒息的操作,“这样吧,我把钱给你。这个我就带回家给我弟弟吃了,他最近攒钱买掌机,舍不得买零食。”

         女生瞪大了眼,双眼通红,一看就含着两汪眼泪。不等蔡程昱拿钱,就呜咽了一声,跺着脚甩着书包跑走了。围观群众因为当事人的离开散了大半,还有一小撮跟蔡程昱同路回家,一路上对蔡程昱这番钢铁操作感慨不已。

         “上次二班的那谁和那谁是不是好高兴的跟我们说他还是大白菜来着?”

         “这种钢铁精神我觉得我昱哥一辈子都要是大白菜了。”

         “哥哥把好吃的攒着留给弟弟这种苦情剧情,昱哥那装着百元大钞的钱包真的太出戏了。”

         这事在十六中被传了半学期,最后连老师都知道一班的蔡程昱不仅拒绝了师大附中小美女的表白,还要花钱买人家送的礼物。几个老师在课堂上庄重的表示蔡程昱同学遵守校规专心学习值得大家学习,回到办公室都开始讨论蔡程昱这孩子是不是随了他那个不太好说话的爸,这以后可怎么找对象。

         事发第二天龚子棋就知道了这件事,因为那女生在班里趴了一整个早自习,眼睛通红,显然昨天晚上哭过一场。

         好在女生难过归难过,精气神还没丢,一边跟闺蜜呜咽一边中气十足的控诉:“龚子棋坑死我了!”

         被点名的龚子棋觉得自己很冤,他说的是“可能”,谁知道真有人信啊。

         女生还再叨咕蔡程昱要把礼物带给弟弟的事,闺蜜在一旁哄着她,时不时附和几句女生对龚子棋和蔡程昱的同时点名。

         龚子棋捧着英语书极度无语,“他不是说了他给你钱吗,也没欠你什么啊?”

         女生闻言更委屈了,一头扎进了闺蜜的怀里。

         闺蜜眼瞅着哄了一早上的成果付之东流,内心对这些男生的耿直翻了个白眼,嘴上也不客气,“龚子棋你这么说话活该没有女生追。”

         龚子棋刚想反驳一句你们这算什么追,他后座的男生就嬉笑着插嘴,“这你可冤枉我们棋哥了,他没有女生追明明是因为他爸经常来初中部给乐团指导。哎呦天天见公婆这谁顶得住啊。”

         龚子棋决定专心背课文,不再搭理这些神经病。

         

         龚子棋当时还不知道,蔡程昱对书包挂坠不怎么挑。

         所以当方书剑和黄子弘凡买了巧克力,并把赠送的MM豆挂坠送给哥哥时,蔡程昱随手就挂在了自己的书包上,一挂就是好几年。

         

—TBC—

         

*板凳:我初中就是十六中的原型,穷,我们凳子都没有靠背的。我妈给我开一次家长会就说她腰疼。

*自行车牌:不知道别的初中有没有,我们初中要求所有学生自行车不能有车筐,必须挂车牌(带编号的小金属牌),方便管理。后来我初三的时候学校抓了初一俩男生偷同学自行车之后好像管的更严了。

         

哇时隔多年我居然日更了……

但是明天不会更了hhh,在做简历和作品集,其实很忙的。爆肝爆这一下就行了。

不着急啊反正下一更他俩就真正认识了。他俩属于家长关系很好但是小孩就是没见过的那种,我跟我初中前桌当了一年同学才知道我俩的爸是铁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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